那灵兽眯着眼睛蹭了蹭温煜阳的手心。
冷冥渊闻得这句忙解释道：“许是我与它有缘吧。”
“是吗？”温煜阳狐疑地看着他，那眼神锐利，彷佛能洞穿一切。
又回头看一眼小洛，冷声道：“这样喜欢他？连我都唤不动你，他一来你便下山了？”
你也觉得他像一个人对不对？仅仅是像吗？
温煜阳不是没有调查过林初衡，从此人的家世到凌渊阁内的经历，他都派人调查了个底朝天。可越是清白他就越是疑惑。
为何一个废灵根会忽然间修为大涨？为何此人会像极了师尊？
夺舍吗？可识魂术告诉他绝无可能。轮回吗？可从探查的情报来看，之前的十六年里林初衡分明是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与师尊没有半分关联。况且从未听说轮回后还能保留前世的记忆。
果真如林初衡所说，是燕煜明教他模仿师尊，前来做奸细？
似乎只有这一种解释。可为何温煜阳心中总有一丝莫名的不安感？
冷冥渊扯开话题问道：“今天想吃什么？”
“不必了。”之前叫他做饭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可当记忆中的菜式尝了个遍，温煜阳反而有了更多疑问。
又或者，温煜阳想着，因为之前派来的奸细都被杀了，所以燕煜明派出一个像极了师尊之人，教他下不去手吗？
也许最合理的解释就是真相吧。
既然如此，便如你们所愿。温煜阳冷笑了声，轻柔地抚摸着小洛的毛发道：“既然它喜欢你，今后便由你照顾它吧。”
冷冥渊冷淡地道：“你还有其他事吗？”
没事就赶紧离开，多瞅这小子一眼他都感到头疼。
温煜阳直直地看他一眼，忽地将他搂了过去，嘴角凑到他的耳边，低沉沉地道：“怎么你好像不想看见我？”
温热的气流直接扑到冷冥渊的耳垂与后颈处，他忽地感到一阵战栗，伸手想要推开，却发现完全推不动。
他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道：“放开。”
“我要是不放呢？”语气带着邪媚与挑衅。一双薄唇触碰到他的脖颈，感到一阵湿热的触感袭来，他瞪大了一双凤眼，浑身微微地颤抖着。
感受到怀中人的异样，温煜阳冷冷一笑，“就这定力，还敢做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