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打蛇打七寸,现在阮娇娇感觉自己的七寸正被戚迟给拿捏住了。

    Si她倒是不怕,可她怕疼啊,而且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手断了太不方便了,她好不容易才养好一点,这混蛋竟然专挑她这只手捏。

    而且,戚迟完全不像江恩般好糊弄,他冷y修长的手指暗暗收紧,平静地威胁。

    “说实话。”

    阮娇娇烦躁。

    这受伤过程曲折,前情提要又长,她懒得说。

    况且,她说了,他信吗?

    见她不吭声,戚迟捏住她的手越来越用力,阮娇娇深x1一口气。

    好吧好吧,那她挑重点阐述。

    “就是我qIaNbAo了一个男人,遭到报应了!”

    她平地一声雷,戚迟的身T明显僵住了。

    趁他愣神之际,阮娇娇立刻掰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受伤的爪子解救出来。

    这时候戚迟回过神来,自然理解岔了她口中的qIaNbAo对象,他心里冷笑一声,身T骤然前倾,一只手扣在桌上,几乎将她囚于他与敦实的木桌之间。

    阮娇娇的下腹深深卡进桌沿,顶得她胃疼,而戚迟坚实的x膛贴着她的脊背还在往下压。

    他宽肩窄T,身材高挑,带给她巨沉的重量和巨大的压迫感,她被迫弯折了腰,俯身低头,像是给人鞠躬。

    阮娇娇自然不肯接受这么憋屈的造型,她努力挺直了腰杆,昂首挺x,语气严肃地向他强调客观事实。

    “你都从牢里放出来没事了,还找我做什么?”

    承诺他的事情她可是办到了,俩人现在互不相欠,她才不心虚。

    “白聿。”

    “是他帮我解除嫌疑的。”

    戚迟道出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同时也是试探。

    她能影响白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