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按着塞恩斯潮吹了五次才射出来。

    整张床都湿了,塞恩斯跪不住,软倒在床上,腿不自觉地时不时痉挛一下,他双目泛白,很难从性事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他的花穴被操得发肿,红嫩的穴肉被操翻出来,肉嘟嘟地堵在穴口,苏瑜的浓精被夹得一点都流不出来,烫得穴肉又涨又痛,只能顺着塞恩斯艰难地喘息中,流出的几股淫水混成一丝,滚落在腿心。

    苏瑜也同样疲惫,他就是个破打游戏的,体力可能还不如一般的高中女生,曾经俱乐部停电徒步爬上八楼就差点要了他的命。操塞恩斯就像征服一座高头大马,其中运动量能抵上他一个月微信步数,他躺在塞恩斯身边,这种极度欢愉后的寂静竟叫他生出了一点疲惫的寂寞感。

    于是他翻身抱住了塞恩斯,雌虫的体温似乎比他要高一点,这具健美肉体的温度能很大让人安定下去,他对肢体接触异常黏糊,恨不得把整个人挂到塞恩斯身上。

    雌虫一般被碰到生殖腔,浑身就会变得敏感异常,哪怕被布料触碰也会激得满身战栗,更何况是自己雄主的怀抱,他浑身剧烈地颤抖一下,大脑像是被快感层层叠叠地炸开,只留空白,忍不住哀求:“雄主……”

    如果这个时候还要上他的话,是真的会窒息过去的。

    苏瑜撒娇似地蹭了蹭他的后背,凑过来在他的脸边落下一个吻,亲完以后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也许是荷尔蒙作祟,苏瑜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主动亲了一个男人,本就不怎么聪明的大脑彻底宕机,呆呆地趴在塞恩斯身上,一下没了动作。

    塞恩斯紧紧地闭了闭眼,把他捞过来抱在怀里。

    就这么点时间,雄虫就已经睡着了,苏瑜的脸枕在塞恩斯过分发达的胸肌上,只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塞满了鹅绒的大枕头里,他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到最后不能呼吸了,不管怎么样挣扎也没有力气逃走。

    塞恩斯叹口气,把趴在他身上四处乱抓的雄虫抱起来,他的肉逼翻肿,腿合都合不拢,只能岔开来一瘸一拐地奇怪的走路,事实上他也累得一根手指不想动,但这张床完全不能睡了,他将就一晚没有事,雄虫身体娇贵,恐怕是会感冒的。

    他走过走廊,侍从都低着头守在门口,因为雄虫总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稍微有钱一些的家庭都会聘请这样的家政官来为他们的性事善后,这是这些侍从是第一次看见塞恩斯站着从这扇门里出来,更是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