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桑一脸幸福地吃着猫罐头时,傅苏动作轻悄地走出房间,手里拿着那根曾经价值不菲如今只能当破烂卖的名贵皮带。

    他来到关曜的房门前,把破破烂烂的皮带挂在房门把手上,再用力敲了三下门,然后转身走了。

    关曜打开门的时候,门外已经空无一人,只是门把手上挂着一根遍体鳞伤的鳄鱼纹皮带。

    从无数重重叠叠的牙印中可以看出来,它惨遭了一只猫的毒口。

    拎着这根皮带,关曜也跑去傅苏的房间敲门。

    他用指尖在门板上轻轻地敲击出马蹄声,这样不容易惊动卧室里的苏韵。

    傅苏拉开一线房门,脸色不善地瞪了他一眼,没好声气地问:“干吗?又想找揍吗?”

    虽然傅苏对着关曜是一副冬天般严酷无情的作派,但是关曜对待他却像春天般的温暖,夏天般的火热,脸上的笑容比骄阳还要灿烂一万倍。

    “宝贝儿,虽然你毁了我送给你的信物,不过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我可以原谅你一万个一万次。”

    对于关曜自说自话的无耻行径,傅苏老实不客气地“呸”了一声。

    “你给我滚远点。”

    关曜听而未闻地继续自己的肉麻表白:“真的没关系,只要宝贝儿你开心,我那里还有好几根皮带都可以给你随便毁。”

    傅苏冷笑了一声:“皮带就算了,你乖乖让我揍一顿,那比什么都更能让我开心。”

    “可以,为博美人嫣然一笑,我受点皮肉之苦也认了。来吧,来揍我吧,随便揍没关系。”

    关曜满口答应,傅苏却是满腹狐疑:这死贱人会这么听话?好像不太符合他的行为逻辑呢!

    傅苏迟疑着没有立刻动手,关曜笑眯眯地作由衷感动状。

    “宝贝儿,原来你只是嘴上狠,心里其实还是舍不得揍我了,你真好!”

    傅苏立刻眼睛一瞪:“你想多了,全世界我最想揍的人就是你,没有之一。”

    他不再犹豫地走出房门,准备直接在走廊上开揍。

    关曜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站在他面前,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

    “宝贝儿,轻点打,别打脸哦。”

    傅苏却就是想照脸打,那样最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