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钟声洪亮而又震耳,正是那股力量迸发出来。
“昂昂!昂昂!”龙吟之声高亢而又激昂,正是这股力量化为龙而游于九天之上。
这是一个鼓、钟、笛的合奏,是一曲旷世乐章,将无人超越,祝诚在一旁听得兴起,竟也取出许久不用的二胡凭心中感觉拉了起来。
“哥-哥哥哥——”二胡声悠扬而又惬意,正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有了祝诚加入,这首曲子更上一层楼,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噗!”一曲终了,打鼓男吐血三升倒了下去。
“玉郎!”敲钟女慌忙上前抱住他,口称‘玉郎’。
吹笛人则在一旁站着并不打扰二人。
“玉郎!玉郎!”敲钟女流着泪,声声呼唤这才将打鼓男玉郎唤醒,玉郎幸福地看着敲钟女,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
“师母不要哭,这样就不漂亮了。”打鼓男为敲钟女拭去眼泪后,便带着笑容去世了,一双眼还睁着温柔地看着师母。
师母紧紧抱住玉郎的尸体,但她并没有哭,只是紧紧抱着,如珍宝。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此时一个毛头小子拿着几服药急匆匆跑来,见得玉郎已死一脸惋惜,立在吹笛人旁边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听得师母悠悠道:“江湖上的人都叫我们是邪门歪道,我们也不知道邪了他们什么,歪了他们什么。所以我们很理解你的感受。”
“跟他师傅的时候那年我只有十六岁,他师傅四十六岁,我是被逼的。他师傅简直是个禽兽,不光杀了我的全家,还当着我的面侮辱了我的姐姐,我姐姐想杀了他竟被他扭断了脖子。”
“我想我得活着,我要为他们报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跟他师傅的时候,玉郎就已经是他的徒弟了。他打我一年,当时我特别讨厌他,恨一个人就连他身边的人也一起恨上了。”
“但是玉郎他善良、宽容甚至能容忍我的无理取闹,他说跟他师傅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师傅是个怎样的人,但是他坚信武功没有正邪之分,只有人才分好人、坏人。”
听到这里,那毛头小子终于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道:“那原本的暮鼓,也就是他师傅到底是不是你们杀的?”
“这很重要吗?最重要的是,他已经死了,不可以再作恶了。”
“那这位前辈,为什么还继续用他师傅暮鼓的名字?”吹笛人也出言问出心中疑惑。
“玉郎是个心地很好的人,他觉得跟他师傅学了一身的武功,应该为他师傅做些什么。他生前无法改变让他做个好人,所以就宁可用他师傅的名字,做些好事为他师傅赎罪。”
“没想到就为这些得罪了很多人,他们和我们打又打不过我们。所以就用我跟玉郎的关系做文章,说我们是奸夫,谋杀亲夫,弑父娶母伤风败俗。”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谁能杀了我们,他们就能名声大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