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个藩王世子,初入京城还不到五天,没犯下致命大错,总不能当真弄出人命。

    司云靖眸光暗沉,回头往地上望了一眼。

    “市井耍赖的手段都用起来了,陇西王府的脸面彻底不要了是吧?”

    池萦之才不管他用什么激将法,死活坐在地上不起身,“今天捆在马屁股后头在皇城里走一圈,陇西王府才叫彻底没脸面了。就不起来。”

    司云靖冷笑道,“你当面耍无赖,以为孤就动不了你?”

    他翻身下马,走到池萦之面前,亲自扯过了绳子,“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数三声,你老实起来。你若起来,今天保你不会有事。你若不起来……哼……”话语声断在了这里,果然开始数数,

    “一——二——”

    眼看他就要喊‘三’,池萦之坐在地上,沉默了片刻,对着林子外放声大叫,

    “殿下,手疼,咱们不玩这个了行不行!下次殿下要玩什么都行,别用绳子玩儿了。”

    “……”司云靖勃然大怒,“闭嘴!乱叫嚷什么!”

    林子外等候的东宫禁军随行和众多内侍见太子爷在松林边缘徘徊了许久,本来都呼啦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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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去伺候,听到林子里传来的诡异的叫声,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又齐齐原地大转身,麻利地退回去了。

    林子里伺候的东宫亲随们震惊了。

    几道视线转过,悄然打量自家脸色阴沉的太子爷,太子爷手里的绳子,对面的美貌少年世子。

    他们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地悄咪咪转身就往林子外面跑。

    瞬间后,松柏林里空空荡荡,体贴清场,只剩下站着的太子爷和坐着的池小世子。

    司云靖:“……”

    他糟心地看了眼面前不省心的小混蛋,用力一扯绳子,就要把人往马匹方向拉。

    池萦之坐在地上举起被扯痛的手腕,又放声大喊,“疼,疼!殿下别这么玩儿!”

    司云靖硬生生给她气笑了:“闭嘴!你真当我不会把你怎样!”

    池萦之小声咕哝着,“你别狗,我就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