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上药!这是为了nV儿的身T健康!

    陈北国反复在心中重复这句话,抖着手接过那根细棍子,因着之前陈水儿已经努力cHa了好一会儿,虽没cHa进去,但bAng身在x口摩擦的时间太长了,上面布满了Sh腻粘稠的YeT。陈北国不敢思虑这些YeT是什么,只深x1口气,抖着手朝那细口cHa去。

    “疼,爸爸,疼!”

    nV儿反应极大的喊着,连大腿根都跟着哆嗦,陈北国皱起眉,看了看只b他手指粗一点点的棍子,这么细都疼,这要是男人的r0U根……

    只是这般一想,胯下被井水浸过的东西,再次忍不住,后腰一麻,瞬间顶起,将睡K顶起一个大包,那大小,足足有细棍子的五倍有余,依稀还能看到硕大gUit0u的形状。

    感谢窗前灯昏暗,再加上nV儿是侧躺着,暂且看不到他的反应。可这般情景下,陈北国心中更急了,越急,那棍子越是戳不进去,反而将陈水儿戳得连声呼疼、LanGJiao绵绵。

    陈水儿觉得自己非常奇怪,自己拿着这根棍子戳时,虽也酸麻,但好歹是可以控制的,可当它到了父亲手里,却像是有了生命,总是朝着最难耐的地方去,说疼吧,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种浑身冒汗、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想让父亲轻一点,又想让他重一些。

    矛盾的不行。

    最重要的是,小腹就像是夹不住了,一GU又一GU暖流泄出来,将那棍子染得更Sh,甚至连父亲拿棍子的手,都跟刚在水里洗过的一般。

    这么下去,一晚上都戳不开。

    陈北国这人责任感极重,既然答应了要帮nV儿cHa进去,必然不能做不到。他敛住心神,放在T瓣上的手移动起来,到了那粉nEnG的极品美x前,深x1口气,不停暗示自己是为了上药,这才捻起两瓣厚薄均一、无b漂亮的y,朝着两边拨开。

    那细缝中的粉红sE小口,终于被完全显露出来了。

    “啊……好奇怪……好奇怪爸爸……爸爸你的手……嗯啊……”

    陈水儿长到这么大,有意识以来,除了自己,只有梁医生碰过那个地方,可梁医生每次都戴着手套,不论是触感还是手势,都是非常温和的。因此,她并没有想到,当父亲那经常做农活的粗糙手指捻住y拨开时,居然是这种感觉。

    骨节分明、布满细纹的手指在那羞耻的唇瓣上触感格外清晰,细茧上的粗粝碰触,激得身上密密一层紧张,带着丝丝缕缕的刺痛,奇异的快感若隐若现,种种难言的舒爽冲击着大脑,直弄得陈水儿叫都叫不出声,含糊的呜呜声哽在喉间,小PGU不自觉地扭动着,yu火烧得浑身发烫、yYe汨汨。

    当那小洞彻底被拨开,还带着粘腻的银丝,当外面的冷空气灌进去,吹得内里的nEnGr0U翕合,又饱满又空虚,整个身T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

    陈北国已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眼睛直gg的盯着那处小洞,古人曾说:“萋萋仙草衬玉缝,百重褶皱拂秋风”,本以为是夸大之词,此时放在nV儿这处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粉nEnG的桃源清晰地印在陈北国眼眸中,两瓣大花唇饱满而肥厚、粉nEnG而漂亮,被mIyE润Sh,水亮莹润,诱人探索,其内还藏着更多细软娇nEnG的小花r0U,当中露出一个不到一指大小的小圆洞,mIyE自内缓缓淌出,x口软r0U轻轻翕张,像是在发出邀请。

    nV儿身上特有的少nV的N香混着q1NgyU的旖旎气息扑鼻而来,浓得化不开。

    面对这样的美景,陈北国双眼微红,喉间越来越g涸,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即将失水晕倒,满眼只剩下前方的“泉口”,鬼使神差间,他的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一口含了上去!